当言希晃着黑眼圈,摇摇欲坠地晃到客厅时,阿衡摇头,觉得这人无可救药。 “画完了?”大抵又是一夜没睡,钻在了画里。 那一日看了初升的太阳,回到家,他就把自己圈在了房里,没了日夜。 言希点点头,复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脚下有些痒,阿衡低头,小灰正偎在她的拖鞋上睡觉。笑,这样小的小狗,却贪睡得像是老态龙钟。 “总觉得少些什么。”言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