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似乎,是陈旧得泛着黄色的从前。 她病了很久,其实只是一个小感冒,却就那样拖着、突兀着,丢却了生气。 搬回温家,只用了两个小时。杂物、书本、一直养着的仙人掌,那些东西移了位置。 似乎,又回到初到B市时的样子。 妈妈和思莞坐在她的床边,伴着她,说了很多话。 妈妈说:“你不知道啊,你哥小时候淘着呢,就爱爬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