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太子殿下从今以后也未必能尽信您。” 当然,若是宋程濡是东宫一党,必然得先将这些知会太子,让太子早作准备。 可宋程濡不是,他从先皇一朝熬到如今,靠的就是从不趋附党派。谁当皇帝,他效忠谁,这未尝不是最好的自保方法。 这个才七岁多的小女孩说起这些的时候,就跟其他小姑娘们讨论胭脂水粉一样冷静自然,似乎这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宋老太太既骄傲又心酸,她想,宋琳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