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一直有些冷淡,冷淡得有些吓人。 现在看来,她既是对李氏留下的人都这般体贴,想必也不是全然无情的,恐怕只是一时难过得不知如何表达罢了。 她墩身行了礼,在院里的水井里捞出几只已经湃得冰凉的水蜜桃来,拿了一个琉璃盏装了给正房旁边厢房住着的于妈妈送去。 可能是因为李氏的故去,于妈妈比平日里少了几分厉害,默默地接过了琉璃盏就推门进去了,连声谢也没道,绿衫在屋外呆了半响,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