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走了,红玉才悄无声息的溜进来替宋楚宜梳头,她心思细又肯下功夫学,向来梳头这活儿她做的最好。 玻璃镜里倒映出她红肿的眼睛跟眼底下的一圈乌青,宋楚宜看着她给自己带上坎肩,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就蹙眉唤了她一声:“红玉?” 谁知不过轻轻呼唤了一声而已,红玉手里的檀木雕花梳子就啪嗒一声摔落在了地上。 这在向来沉稳的红玉身上,实在是有些稀奇。 宋楚宜看着她弯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