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而别,您哪怕派大伯父去,恐怕也没用。”宋楚宜摇头苦笑:“这也都怪我太轻敌了。” 宋程濡却觉得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谁能预料宋楚宁竟也有这样的机遇,而且兼之有这么狠毒的心肠跟超乎寻常人的心智? 可是要他什么也不做,他也确实不能安得下心-----他不能让宋家承担这样的风险。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这件事确实怪不得你。不过......”宋程濡将话锋一转:“你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