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说了,是非对错我说的你不服,他们说的你总该听的进去一两句。” 大夫人艰难的在玉书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再也没有去宋楚宜房里时的主宰心态,她晓得宋老太太的意思,婆媳这么多年,她自问了解宋老太太。 咬了咬嘴唇,她气势全无的看着坐在上首的宋老太太,声音细若蚊蝇:“这次的事是媳妇的错.......让小六受了委屈......” 宋老太太挥了挥手:“这些话就不必再说了,有几分真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