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明黄衣角没过门槛。 建章帝负着手进门,不顾乌压压的已经跪了一地山呼万岁的诰命跟太医,径直给太后请了安,又将皇后搀扶在身边,一双仍旧神采奕奕的眼睛紧紧锁住榻上的周唯昭,沉着声音道:“怎么回事?” 荣贤太后一挥袖子冷笑一声:“怎么回事?!哀家竟在此时才知道,孙子跟曾孙子居然都在东宫被人下了毒,荒谬的是竟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摸着,传扬出来,天下人怎么看待我们皇室?!” 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