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止却不肯再说了,含糊着敷衍他:“总之,我绝对不会再骗你。你容我几个月,就几个月,到时候尘埃落定了,我自然会亲自告诉你知道。” 章润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事实上韩止说了这么多,还是等于在放屁,好话说了一箩筐,可是不该说的半句也没肯说出来。 他做事向来这么仔细谨慎,哪怕对着他口口声声说的最爱的人。 晚间韦言希来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坐在空空荡荡的院子里,披散着头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