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蝼蚁。 他觉得自己就是韩止握在手上的一个工具,可以是个替他泻火的淸倌儿,也可以是威胁章渊的筹码,更可以是日后他的禁脔。 这个发现叫他实在恼怒至极,他一点一点的把这份耻辱刻进骨子里,抬头看着韦言希,双眼发红:“言希,想法子替我送封信到那位宋六小姐手上......”他不等韦言希开口,就急急忙忙的接着说了下去:“我知道围猎的时候规矩比平时松散许多,往年姑娘们还能和少爷们一同赛马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