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心也是听见消息连夜赶回来的,虽说不合规矩,可她向来得婆母丈夫的喜欢,婆母那边虽然脸色不好看,到底是容她回来了。 一进门就瞧见耷拉着脑袋跪在一旁的沈清让,和倚在软塌里不住抽泣的母亲,沈徽心眉头跳了跳,张口就问:“父亲人呢?”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以沈晓海的性子,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沈清让,让他全须全尾的还能跪在这里反思过错。 何氏一见着她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拉了她,哽咽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