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而起,就稍稍放下了些心,继续婉转的劝他:“是之前跟宋六小姐闲谈的时候说起的,宋六小姐说的有理,我回来想了一想,觉得咱们家处境确实堪忧。除了每年的那些赏赐,也没什么进项,西北那边的生意又早就断了.......好几个庄子您都拿去卖了钱往西北投进去了,后来又发生了那样多事.......咱们家的底子,若是再在京城呆着,只怕连现在这样的日子也维持不下去,真要到了那一天,才是叫祖宗在地下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