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应头痛欲裂,他少有这样无措的时候,可事情的发展根本超乎了他的能力跟想象,他面色发白的紧盯着自己的手掌,缓缓的将脸埋了进去,狠狠的搓了几下,可这也没能叫他更清醒一些,他揉了揉头,只觉得百般糊涂。 还是黄翌青先出了声,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声音出口还带着几丝颤意:“这......也不一定就是那老参的事......” 东平郡王听见这两个字,像是被火烧了屁股,急急忙忙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