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长史坐在他床边的小杌子上,知道他为着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叹一声气,苦口婆心的继续劝他:“我晓得王爷心气高,可是您也别怪阁老他想的法子损。如今除了太孙殿下,还有谁能在圣上跟前说的上话呢?这事儿原本就叫圣上压了下来,只当家事来处置。既是家事,断没有外臣插嘴的道理,谁不要命了敢管天家闲事?您现在就算是想想别的法子也不能想,谁要替您说句话,就是个死字。” 他见恭王咳嗽的越发的急,越发垂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