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靠着柱子,简直心都要碎了。 她脚下动作慢了一慢,抓紧了宋老太太的手,连声音都有些哽咽:“我们家那个,向来是个死心眼的......小的时候就死心眼,长大了脑筋也没跟着长,仍旧那针眼点大......” 宋楚宜已经是钦定的太孙妃,谁也不能去肖想,可是作为母亲,始终是心疼自己儿子的。 平常的镇南王妃向来镇定自持,何曾这样失态过,宋老太太捏了捏她的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