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坐起来,冷笑了一声。 “必定是那个老匹夫出卖了我!”他咬着牙,似是恨不得咬下谁的肉:“之前锦衣卫虽然也层层设卡,不过都是抓瞎胡蒙,不比现在,好像知道我们会往哪里走似地。” 风渐渐的有些大了,深秋夜晚的风吹的人身上都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连令长史也忍不住拢了拢衣裳打出了一个哈欠,听恭王这么说又忍不住叹口气:“您这么一跑,圣上定然大怒,与您关系曾经密切的杜阁老自然是逃不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