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纮从小时候就开始给同胞哥哥让路,因为哥哥体弱,他生的健壮,好似这也是错处了一般,母后每每到秋猎之时就要叮嘱告诫他少出风头。 他向来也对母亲的话言听计从,觉得哥哥着实可怜。 可没人可怜过他,当忍让成了一种习惯,你就算被掏心挖肺,人家也只当你破了些皮,不痛不痒。到最后,连他最为要紧的心上人,都被让了出去。 他跪在清宁殿整整三天,他以为命运总会眷顾他一次,以为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