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惶恐的妇人仿佛不是同一人:“老爷,您这么多年,也就领着个轻扯都尉的闲职,就是咱们儿子,堂堂一个侯世子,也只能日复一日的枯燥的去守着皇陵。您不觉得憋屈吗?” 广平侯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像是没想到她会是这个想法,他盯着她一会儿,忽然笑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几斤几两?” 他背手站起来:“先前的英国公、苏家、章天鹤,莫非你都忘了?那阵子闹的人心惶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