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准备,定远侯仍旧没能立即抓住。” 恭王不大在乎这些人生死,说真的,一旦决定造反,死谁都无所谓,哪怕是崔绍庭呢,头一个要死的就是他和他的家族。 因此他有些听不下去了,双眼紧盯着韩阳咳嗽了一声:“贤侄只说,你父亲预备如何便是。” 韩阳恭声应是,就道:“我父亲的意思,反旗可举了,至于兴师的理由,可定为清君侧。” 清君侧!恭王眉间的结稍解,有些迫不及待的问:“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