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陪着轻罗一起去不就行了。”她顿了顿,格外的强调:“只能叫轻罗去,含烟就算了。” 从前在她跟前说话分辨的向来是轻罗,含烟从来都是默不作声的,连她也一度觉得这两个丫头里,主事的是轻罗。可后来经过这事才发现,全然不是她看见的那样,含烟哪里是没主见,她只是太有主见了,事事都是轻罗顶在前面,可其实每件事都是她的意思,这样一个人,什么时候都安安分分的模样,最后关键的时候咬你一口,才真是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