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没说话,一贯滑头的路然敛了声气,琢磨一回,双手负在身后,忽而叹了一声:“文人的风骨吧......文死谏,武死战,他死谏不成......”说了一回又顿住:“也算求仁得仁了,原先不是说他一直力劝恭王不能听你父亲的唆使吗?他估计早就寒了心了。只是......他居然还愿意帮帮我们,这人......不错。” 当然,他们原本也是想了很久也思量了很久怎么不动声色天衣无缝的栽赃到令长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