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笑意都僵在了脸上,韩阳忍了忍,没忍住,抱怨了一声:“不会吧?您都想明白的事儿,难道崔总制想不清楚?他这......他这......这不是胡闹吗?” 定远侯思忖半响,摇了摇头:“他从不胡闹,一个在福建能把令朝廷头疼了十数年的倭寇打的屁滚尿流的人,怎么可能胡闹?他必定是另有打算,现在我们管不上他,只能管好我们自己,尽量不给他添乱。” 韩阳下意识的点点头,正要说话,外头的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