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鼎湖肩膀上缓缓拍了拍:“这回陈翰林上的折子,最好你不知道。” 陶鼎湖听的心里咯噔一声,想要再问些什么,可是却什么也不敢再问了,他老师的性子他最知道,提醒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他站在宫门口片刻,被冷风吹了许久,正想上轿回家,就看见郑家的下人守着马车叫了起来,很快又把已经被打的软成了一滩泥的郑三思抬上了马车。 他摇了摇头,谨慎的避过了他们,只是轿子走到一半的时候,却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