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他也算是对得起圣上了。 崔应堂手揣在袖子里,早春的风仍旧带着刺骨的寒意,他应和了一声,忽而就瞧见远方乱起来,不由打起了精神,攀着城墙叫了一声。 镇南王和崔应允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远远的只能瞧见远方的确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仿佛还能听见喊杀声。 “这是......怎么了?”崔应允皱着眉头:“难不成故意在使计引诱我们出城?” 镇南王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