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其实也被京城传来的消息惊得不轻。 他不止死被惊得不轻,除了惊以外,更多的还是怒,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了火一样,烧的他全身血脉沸腾,一掌劈在桌面上,把厚实的桌子劈的硬是碎成了好几块。 饶是这样也解不了沸腾起来的怒气,干脆连帐里的东西都彻彻底底的砸了个干净,好似只有不停的破坏东西才能发泄出来他的怒气。 他最近变得越来越焦躁,从前的他生起气来也习惯了不动声色,从来没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