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压低了声音问:“还要再加重分量吗?” 韩止负着手看院子里的白杨树,嘴角的笑始终没消散:“算了,再加重恐怕就要死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现在这样暴躁的像是个疯子,不能好好听人说话,一撩拨就生气还是挺好的,就像是扯在手里的木偶,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感觉可真是太好了。 如果韩正清能死在他面前的话,当然就更好了。 虽然现在还没有,可是距离那一天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