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裂开的声音,料子分成了两半。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敢置信。 绿,浓郁的绿,沁人心脾的绿,生机盎然的绿。整个切面除了一指厚的皮壳外,百分之九十都是绿,色极正,没有裂,连雾都看不到。 比之刚才废料中切出的绿,这块黑雾纱里的绿更鲜艳几分,晶莹剔透几分,抹了一层油一般,仿佛能滴出来。 这一种绿许多人都是头一次见,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是知道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