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你认为我自己连梳头发都要靠着墨香么。” 萧奕洵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枚木梳,浅笑道:“你晓得,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婉词也不知怎么了,今日便偏偏要和萧奕洵耍着性子,她回过头來盯着萧奕洵,笑道:“臣妾愚钝,偏偏就不清楚王爷话里是什么意思。” 萧奕洵坐到秦婉词身后,伸手拂起她的一缕秀发,拿着木梳,轻轻地梳了起來:“我看啊,不是墨香被你宠坏了,而是我宠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