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衣衫,换过一件干净的布衣,便出来和竺紫琴隔案对坐。 竺紫琴每次沏茶,都会沏在壶里,自斟自饮,从未给凤墨倒过一杯,凤墨也不以为意,同样每次自行取了空杯子,拎起茶壶顺手就倒,然这次茶的香味溢出时,凤墨嗅了嗅,眉梢微挑,“你煮的是姜茶?” “水泽之地湿寒,尤其是阴天下雨时。”竺紫琴简短地答了一句,依旧兀自出神。 暖茶入胃,尽管竺紫琴其实什么都没说,凤墨暗地里还是觉着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