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交待吗?我们信不过你,想来探视一下周阗的情况,又有何错?” “不怪我,不能怪我!”余宗北连连后退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周府少夫人纯属自作自受,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何况我还念及她有幼儿尚在襁褓中让她回府待罪思过,一年后再行追究她的错失,我……本官于情于理已算是够顾念周府的脸面,够仁至义尽了!” 余宗北退到甬道的转角处,再往后便是一间间相连的牢狱,他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