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乖的本事,我今日方知,望尘莫及呀!” 余宗北面皮抽动,强自辩驳道,“姑娘此言何意,少夫人好好的一个人,本官凭什么能将她逼疯吓疯,她,她是见了自己相公的尸身,悔恨不已愧疚自责才失心疯的!” “哼,反正她也没法来对证了!”竺紫琴朝凤墨施了个眼色,“口舌之争无益,还是有请余大人告诉我们,骆重与青长英各自关在何处吧。” 青长英的狱间,牢门刚一开启,竺紫琴跟凤墨便被里面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