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和雷鸿一走,其他人跟着一个个争先恐后往外逃。 踩掉了靴子、撕破了衣裳都顾不得,哪还有女伎和公子之分? 没多久,活人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道道影子,在屋子里乱飘。 明微转了转手中的箫,自言自语:“这才叫新鲜又有趣。” 说罢,她也准备走人。 这些游魂,到清晨阳气一盛,自会散去,不必多管。 厅堂虽然有门,却是锁上的。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