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黑雾浓厚,看不清是谁。 随后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直冲耳膜,众人只觉得脑袋仿佛被针扎了一般,疼痛极了。 下一刻,低沉的箫声响起,缓和了疼痛。 杨殊一眼扫过:“东南边,追!” 一眨眼,这些人追的追逃的逃,不见了踪影。 只留了几个在原地,护卫她们。 阿绾面色惨白,摇摇晃晃地走回来。 多福默默地递过一张帕子。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