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父? 杨殊嘴边露出一丝讽笑。 如果真的在意他,为什么早一点不来?他最难的时候,连人影都看不到,现在终于熬过去,倒来说什么同门之谊。 “我没什么难的,就算有,也已经过去了。”他硬梆梆地说。 宁休神情平静,点了点头:“过去了就好。” 杨殊差点被茶水呛住,指着他:“你有没有一点诚意?” 宁休不解地看着他:“是你说没有难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