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 宗叙心情复杂。 这句话,若是别人说,难免让人不悦,听着真不吉利。可是他来说,宗叙只觉得感慨万千。 宗家男儿,能在这个年纪还活着,确实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与他同辈的兄弟,早年就死了几个,去年老三也战死了,一半都没活下来。 “六弟,你怎么来了?”宗叙指了指,请他坐下。 “我早就来西北了。”钟岳解下背上药筐,坐下来道,“为了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