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做完了,穿都穿在太子身上了,蒋茹茵这道歉才是神来一笔。 苏谦阳忽然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每次来她那不舒坦的心到了现在,倒像是他小心眼故意折腾的。 他的侧妃多豁达,挑灯为他做好了衣服,末了还掂量着他的心情说自己知道错了,实则,她肯定不清楚到底做错什么了。 于是,苏谦阳敛去眼底闪过的那一抹笑,正色,“错哪了?” 蒋茹茵想了想,颇有几分好学生的姿态,“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