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偏远了。也许不久后,我还要来一次。”刘风感慨道。 “那我们以后还回来吗?”刘协怯生生的问道。即便是早熟,也只是个8岁的孩子,脸上充满了因离别而特有的迷茫。 “回来干嘛?回来后,你就只能在那个小小的皇宫里,哪像我们在会稽,想怎么玩怎么玩,想去哪就去哪。你才几岁啊,别被那些人洗脑了,该玩的时候就好好玩,现在学那么多东西干吗?临走前,你父皇没交代你吗?”刘风笑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