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要接受的事情有些多,沈言舒觉得自己的脑袋疼得都快裂开了,只好不再多想,先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接下来的几天沈言舒吃药与休息中度过,气色也越来越好了些,没有人来打扰,倒是清闲不已。 她下了床,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终于看清了这个院子的模样,有些冷清,院子中种的都是些寻常的草树,连花都没有多少,一眼望去,除了绿色还有几条不太平稳的小道。 明明是春天,倒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