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舒细想之下,仍是觉得焦宁骧此人应不会参与党争,父亲也曾说过,他是个尽责的官。 夕颜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去提醒焦宁骧?” 沈言舒摇头,将手中的绣品放下,站了起来,沉思起来。 “如今证物不在,若是贸然去提起这事,怕是打草惊蛇,更何况焦宁骧此人向来谨慎,应该已经察觉出了什么问题才是。” 夕颜点头道:“我知道了。” 此时朝颜从院子外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