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站在院子里,颇有点不舍地看着房子。 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怎么都得走了,进入腊月,就下了薄薄的两场雪,连地面都不能盖上,积雪东一块西一块的,像剃了块瘌痢头,没几天就化得差不多了。 明年十有八九又是个大旱之年,颗粒无收的情况下,朝廷再不赈济,会有多大的乱子郑三都不敢想,逃出这个地方才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这些情况,他都心知肚明,可还是舍不得这片土地,还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