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打造一个“涿鹿商社”的牌匾挂在门头上,现在不但牌匾不见踪影,整座宅院都人去楼空,这是怎么回事儿? “柳大哥,地方我没记错吧?”志文转头问柳才,他被弄的有些拿不准了。 柳才肯定地点头,“这镇子就这么大,错不了。” “那...怎么没人呢?”志文透过门缝,往里看了看,的确是空荡荡的。 “会不会是换了地方,东主?”钱管事倒是没有因此怀疑这个涿鹿商社的真假,毕竟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