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朱鼎渭胆气壮了些,挺了挺胸膛,“仅此两点,你这鬼蜮伎俩就不能得逞。” “当今皇上,真会因为一件不合规制的皇袍,就真的认为你没有贰心么?” 志文此话,如同一盆冷水,将刚刚还自鸣得意的朱鼎渭,浇的哑口无言。 是啊,这件皇袍就是再不符合规制,此事若真被人撞破,朝廷上下各级官员,或许会一笑置之,但金銮殿里的那位,会轻轻将他放过么? “那...那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