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参将打了个酒嗝,深吸了几口气,刚把不住上涌的酒气压下去,又一个不知是哨官还是哨长的兵头,笑嘻嘻的大脸就凑到了他面前。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兵头嘴里说着道贺的话,不由分说地用手里的酒壶将刘参将的酒碗给斟满了,“我这个人不会说话,先干为敬了,大人。” 话音一落,酒就喝干了,随后同样是抬起酒碗向刘参将示意,刘参将微微皱了下眉头,抬碗将酒干了。 就这样,兵头们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