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你再忍耐会儿,再坚持住,时光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努力和执著。” 话落,她向他伸出手,轻声吐出一句:“下来吧。” 她伸的是左手,腕上没有带手镯,那道狭窄深刻的疤痕暴露无遗。 季云翀见了,心脏狠狠抽痛一下,声音还有些生硬,但语气软化了许多:“我已经接到证监机构的函文,通知我协助调查。木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害怕一旦上了审判庭,这辈子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为父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