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问，“天命，是她的名字吗？”

小道摇头，“不是，只是别人这么称呼她！”

叶玄又问，“为何称她为天命？”

小道眨了眨眼，“给钱！至少一万缕紫气！”

一万缕！

叶玄嘴角微抽，这女人怕不是想钱想疯了吧！

这时，小道又道：“其实，我不建议你打听她这种级别的存在，因为我价格会要很高很高。你也别问我其它问题，我回答问题，都是要收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