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实在白家的客房里,白潇清不在,但泓潇在。 他见我睁开眼,猛地收起手里的银针,朝我道,“你总算醒了。” 我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忙问他,“你师傅呢?” 说话间,我捏了捏脖子,哪里麻麻的不舒服。估计被白潇清一个手刀打晕,劈的不清,还好疼得不是我。 “他晚上有事,就不能守着你了,让我这个点给你针灸,说,你醒来的话,把这个交给你!”泓潇放下手里的银针,从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