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童岩写的所有作文,包括一些被老师判了满分的,或者登上刊物的,他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有这封情书,他记忆犹新,每个标点都记得,不过当他饱含深情地念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想笑,原来当初自己的文笔是那么幼稚,现在念下来,他都为之脸红,不过叶清竹是真的脸红了,甚至眼眶里都有水在酝酿。 叶清竹强忍着感动,“你不是现编的吧?” “如果现编,应该会比这个要强不少,我现在可是国家作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