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王鹏在一阵口干舌燥中醒来,挥着手去拉床的电灯拉线开关,开关没拉着,侧着的身子却压到了一团肉乎乎的东西,他对那玩意很敏感,心里立刻打起一阵哆嗦,身体一轱辘就坐直了。?〈 ? 借着从窗玻璃透进来的微弱的灯光,王鹏隐约看到自己床上躺了一个女人,长长的胳膊,长长的腿,白花花地横陈在那里,籍由夜色散出撩人的魅惑。 他回忆起自己睡前是和田菊花在阿芳饭店喝酒,她最后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