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客厅折腾到卧室,最后累了才裹着一身汗睡去,醒来时已经下午四点多,被丢在客厅的手机锲而不舍地响着。 白经池还没醒,余尔把他的衬衣捡起来套上,跑到客厅去接电话。 “喂,二叔。”余尔尽量压低声音。 余延东在那边问:“声音怎么这么哑?” 余尔支支吾吾地:“啊,在家睡了一觉,刚醒。给我打电话干嘛呀?” “没事啊,就是看你到家没,不是下午一点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