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分钱都没有出,像我妈这种人,恨不得把钱拴在肋巴骨上,要命都比要她的钱容易,她之所以和我立个字据,就是为了以后能有东西威胁我,让我乖乖的听她的吩咐。 直到回到出租屋,我妈才摘了墨镜,和丝巾,脱掉了外套,只见皮肤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淤青,就连眼角,脸颊都肿了起来,她像是司空见惯一样的用棉棒沾着紫药水涂,边涂边冷淡的说:“陈桑你看清楚,我今天的这些伤可都是因为你受的,你好好记住今天,以后你谁都